赵普首次披露当年地震直播时“哽咽”秘密：把脸上涂满泥巴只为遮蔽自己的忧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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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普首次披露当年地震直播时“哽咽”秘密：把脸上涂满泥巴只为遮蔽自己的忧伤

Original 将爷人格志 2021-05-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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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丨将爷

今天是周末，阳光灿烂得醉人，天空湛蓝得晃眼，人心也变得分外干净。

泡上一壶好茶，狠狠地洗了个头，清理了一下思绪。此时，让我们隔着屏幕，进行灵魂对望吧。

文字是一张假面，很多东西，凭这把尺子，测不清楚。更何况，老将生活方式是有距离感，是喜欢边缘化的，我需要在孤独中解放自己。

所以，我的写作有很多没有说清楚的地方，还有被误读的东西，多是翻篇了。

很多事情，不解释会更好。

就像两个知心的人，有时隔着玻璃相视，要比推开后靠近，感觉更美好。

下面我讲些故事，来让大家更清楚地了解老将。

几天前，我说到512地震，讲起自己当年在震区带着心颤的写作。我没说清细节。很多忧伤与悲情，只适合放在自己记忆的良心天秤上，交给时间测量。

今年512时候，央视前主持人赵普在时隔13年后，第一次在社交媒体披露当年直播时哽咽秘密。这个事，没有多少人关注，但还是触动了我。

那一年，赵普直播报道汶川地震，一度陷入哽咽，引起争议。

有人说他“不像央视主播的主播”“最真性情的主播”，也就人攻击他是“一哭而红”“套路演戏”。

这么多年过去了，赵普第一次说明原因。原来，他的“哽咽”不是因为前方灾难太过悲情，而是因为直播间请来的女嘉宾，外表文弱，细声细语，稳重严谨，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啜泣，而且难以抑止。

正是被这位嘉宾哭泣“带节奏”了，赵普才“哽咽”起来。

请注意，赵普照不是因为嘉宾哭泣而伤怀，而是被她的自责震撼了。

她哭声更大，且一边哭一边自责，为特大地震没有被提前预报而感到羞愧。

在很多公权力做了错事蠢事却绝不忏悔的语境下，这样羞愧自责，就是情怀责任。这样的美德，适合珍藏于心，而不必用作解释。

赵普是我喜欢的少数央视主持人之一，他温和而坚定，锐利与真实，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我清晰地记得赵普曾这样说过：

我不可能像真正的老播音员字正腔圆。

我可以跨界，我在中间，既像说话，也像播报。

有一年，我们都参加了同一场专业会议，大家说了一些话。赵普是央视主持，手里拿的是金话筒，但话语体系和风格，确实不是字正腔圆，而是与我这种民间麦克风真没区别。当时我就在想，他也真算是央视里的异类了。

果然，后来赵普因为发声惹出更大争议。比如，2012年4月9日，他发了这样一条微博后，立即掀起一场大风暴：

转发来自调查记者的短信：
不要再吃老酸奶（固体形态）和果冻，
内幕很可怕，不细说。

这39个字，酿成了大事。随后，赵普从央视荧屏上消失很长一段时间：

我印象中，赵普还有一次发声，就是他有一次在《晚间新闻》节目最后这样说：

今天接到一位朋友的电话，他说已经3天没开车，
原因是他担心自己的日系车遭遇不测……
这样的蠢事如果一再重演，那只能说明我们是没有进步的一代。
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，赵普在北京祝您晚安。

现在，离当年砸日系车，用U型锁开同胞瓢，也差不多10年过去了。只是，当年砸日系车的那帮人还在，似乎发生了变种，在各个领域升级着那样的蠢事。

而现在的央视节目中，我再也听不到像赵普这样骂那些又蠢又坏人的声音了。

要不是看到赵普今年关于他当年“哽咽”的解释，我都不知道有情怀有风格的赵普离开央视也已6年了。

不论在哪一个年代，能留下一些经得起时间检验的好声音，能做出一些经得住人格测试的好作品，才算是人生最大的财富吧。

只不过，现实确实很残酷和荒谬:

你所拯救的，或许正是置你于死地的；你所不齿的，或许能成为所谓的“人生赢家”。

在人格志写作以来，我也招过很多恨，被岁月静好婊骂，被正能量爆棚的人喷。在他们眼中，我就是人生输家。

前几天，我写了两篇关于成都那事的文章，都是在官方最后视频公布出来之前。第一篇是呼唤“把真理和谎言都放出来对决”，第二篇是早早就预料到会反转，还是强调“纵是因为爱情，也要铲除坏种”。

四五天以后，官方终于发布视频，如获至宝的正能量婊，跑到后台怼我，说我翻车，是带节奏。当然，这帮人也狂骂之前那些呼唤真相的人，对死去学生的妈妈也不放过。

我平时极少骂人，但那天，我真是冒火了，一边对这些黑粉爆粗口，一边拉黑这种脑残。

我素来不愿用恶毒语言诅咒别人，这一次，我还是想用个比喻——如果他家孩子从四楼跳下，也遭遇那样的细节过程，希望他们也能是那样感恩戴德的冷静的正能量婊。

其实，他们不是冷静，而是冷漠；他们不是正能量，而阴坏恶。而这类人，恰恰才是最自私的人。

是的，这件事，我没办法解释，太多事，懂得人都懂。

不论是赵普当年批过的那种反智群盲，还是现在网上这种脑残愚昧，他们绝不是我想要的灵魂对望的朋友。

写作到现在，我也在反思，人格提升与个人实现，真的不能只靠价值唤醒，更多还是要工具理性，要用知识分享。

最近，也有很多老师和家长加我微信，咨询我相关教育问题。很多时候，我是顾不过来的，也没办法回复。

但是，在我看来，他们很多人根本就没有去为孩子筹划有长度的人生。

比如，我经常会问一些家长，孩子阅读体系如何规划的，听了后，我都深感绝望。

真的，有多少孩子在被他们家长随手扔过来的那一堆绘本毁了童年，有多少老师家长正在让自己孩子错失大语文的时代机遇。

再比如，我经常问初中家长对孩子上学的赛道是如何规划的，课外辅助体系是如何建立的；高几孩子英语词汇量应达到大学四级，高中各门学科知识章节难度处理流程是什么，不同年级学生心理建设的工具模块怎么建。

还有，学科竞赛和强基计划的节点和机会，应如何把握选择。

很悲哀，很多人最大的悲剧，就是喜欢陷入虚妄的价值争议中，却不愿进行务实地进行知识实验。

一边想要孩子上清北复交，一边还炮轰应试教育。他们本身的人格分裂和专业匮乏，不仅不能培养优秀人才，反而把孩子推到危险境地的原因。

今天这样说，可能对很多人不敬。但是，我深知，后台朋友多是人到中年，正在扛起生活重量，我以心换心，只是和大家说点真心话。毕竟，我们这时候的人生落点，是应该转到培养孩子身上了。

最近，我还在尝试一些深度长文的写作，比如，《印度的国运：那是一坨风干的牛粪》《巴以冲突血仇升级：加沙没有少林扫地僧》。

这些写作中，不论是知识和框架，观点和逻辑，我都自己用心构思，努力形成闭环。

这是我的知识分享与思想训练，也是我内心想给人格志朋友的馈赠，我们活着，就是要不断构建自己需要的价值框架与知识体系呀。教育孩子也是。

昨天的《巴以冲突血仇升级：加沙没有少林扫地僧》，我第二次采用付费阅读，很不成功，到现在也只有350多人参与支持，不能不说是遗憾。

昨天，有一个网友在我朋友圈这条文章下面留言是这样的：

我直接将他拉黑了。对这类人，我的朋友秦兽兄说得很清楚。他们是永远不会打赏的，这本来也没什么，但是，他们一边白嫖，一边挑刺。他们永远不会尊重别人的劳动付出。

他们每天看文章只是为了骂人，甚至发个广告，都要过来谩骂。我不想截屏这些人了。

一直以来，我都努力回避“钱”的话题。其实，一篇独立原创文章，作者到底要耗费怎样的精力和财力，要经过怎样的输入和汲收，恐怕很多旁观者做梦也想不到的。

我到底为写作付出了什么，就像赵普不解释他当年的“哽咽”一样，我也只想把这些东西藏在内心，不愿意多说。写作之难，非得经历才能理解。

毫不讳言地说，我应该是观点文章写到这样的作者中，打赏率最为单薄的人了。

我从不在文章中卖过惨，哭过穷，装过病；我是一个粗壮大汉，绝不会男扮女妆去招惹后台的中年大叔们。其实，如果玩那些套路，就算让人格志视频上的胡越来套点近乎，估计打赏率也要增添很多。

但我永远不媚不卖不私不盲，只想靠才具与努力，吃口干净饭。

还要说的是，在我公开自己的私人微信号后，有大量网友加我后，第一件事，就是给我发红包。有的还说，他们不喜欢“打赏”。

这样的网友很多，很多人发来的金额很大。这里我可以负责地说一句，不论多少，我都是全部拒收的，绝对没有收取过任何人一分钱红包！

而且，我还经常回复：我不缺钱。

这样说，只是消减他们的担忧。毕竟，他们这份心，对我来说，也就是最大的馈赠了。

至于收费阅读，我更多是考虑文章相对小众，或者风险太大，不适合平推出来。

记得第一次收费阅读因文章被删，很多人付费之后没来得及看完，有些人还提出退款要求，我都一个一个地退。由于时间久远，我一时没办法截图给大家看。最近我才知道，文章被删了，就可能没钱了。而各位要退还，还得向系统申请。即使付费阅读能完成，收款也要三月以上，苹果系统还要扣去三成，其他的还要扣约四成的个人所得税。

我懒得算这些细账，每个付费的朋友，对我来说都是恩赐。当然，我不想这样被雁过拔毛，更不想如此繁琐。所以，每个月，我不会超过1次付费阅读，而且只会出于考虑文章内容性质，其他都会免费的。

各位所有的馈赠，我也都只会用来买书与公益。由于我一直没有盛放这些书籍的房间，很多书籍都只能堆在地上，现在都发霉了。

拍个照片给大家看，很多都是我喜欢的好书。

现在，我也不敢再将这些霉书送给远方的孩子了，念于此，不觉得心中顿时有些忧伤。

这或许，也是我有时需要多收三五斗的原因吧。毕竟，每本书，也都是有生命的，它们不应流离失所，而应该回到温暖的家。从这个意义讲，我承认，我仍是个穷人。

我喜欢的女作家迟子建在那篇《世界上所有的夜晚》里曾这样说：